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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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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抡起一块更大的石头作势要朝那群小孩丢去,他们便里马如鸟兽四散。

        “你为什么不反抗啊,看不见就看不见了呗,又不需要你干活了,你郁郁寡欢个什么劲啊。”那时候的我又幼稚又口不择言,没注意到哥哥脸上闪过的受伤的深神色便进了屋。

        其实我想说的只是不希望看到他天天不开心的样子,但出口却成了这样一番话,心里更烦躁了,根本没有想过对于一个失明了的人来说,让他开心起来是多么刻薄的要求。

        丢石头还算好的,之前还有更过分的,直接朝他身上泼水,我放学回来就看到他全身湿漉漉的,白衬衫全湿透了,我才赶紧帮他去换衣服,问他是谁干的他说不知道。

        他自从车祸之后就没怎么干过农活,皮肤白回来了很多,我将他上半身脱掉的时候就看见他嫩白的上半身,因为浸过水乳粒也是粉嫩嫩的,瘦的都能能看见肋骨,随着呼吸若隐若现,再配上他那副委屈的神情,我突然有点奇怪的感觉。

        当晚我就做了个把我哥压在身下的梦,醒来后心里非常烦躁,起了个大早把裤子洗了。

        我觉得自己不太正常,居然对自己哥哥做了那种梦,实在是无法接受,有点恶心。。。我们可是两个男的啊。

        于是,我便更疏远我哥了,甚至开始抗拒和他的肢体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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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切回第三人称

        陈亦欢出生的时候陈亦清已经五岁了,上着村里的小学,李晓红和陈国军生下陈亦欢一年以后就出去打工了,而爷爷奶奶大多时间又是在做农活,所以照顾陈亦欢的任务自然而然就落到了陈亦清手上,家里人也因此对他态度缓和了一些。

        那时候奶奶经常喊陈亦清“清清”,还是个小奶团子的陈亦欢跟着听多了,便也跟着学跟着喊,只是喊的不太标准,听起来像“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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