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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掉屏幕,整个安全楼道唯一的光也黯淡了下来。
在和柴煦相处的这三四个月里,若是李希壤再没察觉出什么,那就真是他太过心大了。
起初,他不是没想过是不是自己哪里得罪过了对方,才让其话里总是带着隐蔽的刀子;
可渐渐的,他才明白,有些恶意,就像柴煦所说的,是不需要因果关系就能随性而发的。
就像上位者做很多事情都是不需要理由一样,他们只讲究好不好玩,只考虑泄不泄愤,只关心对方被自己的恶意伤得狠不狠,以及他们能在其中收获到多大的喜悦和快乐而已。
想必这也是柴煦当初让他做走狗的乐趣之一吧?
所以他只要听话就好,只要能忍就行,只要将那些带着刀子的蜜饯照单全收,那他就是这世上最称心如意的玩伴。
但从始至终,他能够如此乖巧听话,真的完完全全只是因为柴煦掌握了他弟弟的生死吗?
李希壤扪心自问,发觉是,又不完全是。
因为这其中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来自于那个滂沱澎湃的雨夜。
那是他第一次遇到柴煦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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