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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行驶到一半,一直以来闭口不谈的某人才终于肯说话,只是一张嘴,就是在很老实地‘表忠心’。
“你其实没必要跟着我到这来才肯安心,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背叛你。”
而早就听惯了这种奉承话的柴煦不以为然,但他还是习惯性客套地接话,“是吗?怎么说?”
李希壤身体没有彻底好全,所以他的语气仍旧带着病态的嘶哑与平和。
“不管你信不信,你在当年肯为我停车,送我和我弟弟去医院,几乎是救了我和我弟弟的命,我一辈子都欠你。”李希壤认真道。
“哦?”
柴煦像是听到了某个他意想不到的点,看向李希壤的眼神都充斥着‘你是不是搞错了’的疑惑与戏谑,却没有任何的挑明,“所以就凭当年没有车肯救你们,只有我善心大发地为你们停下车,你就对我感恩戴德、任劳任怨?”
李希壤对此没有回复。
天知道柴煦是要有多努力地憋住笑,才能忍住不告诉李希壤当年的真相。
这人还真以为当年他肯停下车,是仅剩的同情心泛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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