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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绥安想象了一下句子里描述的画面,觉得从此以后鹰钩鼻穿得再流光溢彩也不顶用了,那都变作挥之不去的土气。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学院城就这么大,余琼沉是公开挑衅,传来传去,就都以为我姐是向导。”
此时此刻,陶绥安好想拈起菜市场门口第二家干杂店的五香瓜子,嗑上一口。
“就因为这个事,莫名其妙找了一大堆麻烦给我姐。学院大比结束,他是冠军,我家和商家同时请他到任职,他就选了巫家,我姐去哪儿他去哪儿的意思,辅佐到今天。”巫承煌讲得绘声绘色,“他们虽然不睡一个房间里,但是单独相处的时间也不少,但我每次从房间门口路过,都能闻到没掉完的血腥味。”
陶绥安嗅到奸情的味道,连忙追问:“还有呢还有呢?你姐是单身吗?”
“是。”
“余琼沉,他就……一点没有想法吗?”
“有想法又如何,我姐是巫橙,当时是巫家最有力的继承人,他怎么敢想?现在我姐是新任家主,他更不敢。”
“嗯?”陶绥安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们出发之后的事。”巫承煌说,“余琼沉忠心耿耿地绕着我姐转,替她干活,不过最近他被调到学院城来了。”
爱屋及乌,鹰钩鼻也没少暗中照顾巫承煌和巫唐糖,还是承这个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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