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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绥安的困意一波一波地往上涌,抓心挠肝地想躺下:“我以后还怎么面对鹰钩鼻?”
“好困啊,巫承煌。”他耐着性子一遍遍睁开眼,“我什么时候能睡?”
巫承煌同他对视,庄重地描摹他的脸,像是雕塑家呕心沥血的杰作,指腹携着体温缓缓蹭过他脸上细短的小绒毛,呼出的热气尽数扑在陶绥安的颈间,继而闻到一股极淡味道,巫承煌判断,应当是树叶混着木香的味道。
陶绥安垂下头,又用力抬起来。
还不能睡。他想,熬过晚上,白天会好受一些。
他知道如何熬得过去,甚至于称得上颇有经验,只是夜晚仍旧那样漫长,漫长得令人感受到残忍。
他调整了姿势,目光在床和巫承煌的怀中逡巡,是选择靠近哨兵柔软的床?亦或者是选择哨兵柔软的心?
陶绥安最后选择停在巫承煌身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要把想生的气一并叹出去似的。
巫承煌吻他,像蜜蜂采摘花蕊那样,慎之又慎地挹取他嘴中的甜蜜。
陶绥安察觉出末世的荒谬来,外面的世界是未知的污染、是不知何时就会卷土重来的浪潮,里面的世界是前人努力缔造的、不知道还能否有未来的城市,而他自己在深吻里被温馨掩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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