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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承煌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漠北太远,等你五阶我们再去。”
他等的不是陶绥安的五阶,而是自信他自己可以快速晋升为七阶。普通七阶,哪怕是在野外行走,偶遇涨潮也足以力保另一人。
陶绥安更想知道的关键问题是,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答案重要么?
他沮丧地沉肩,心想求知二字说来其实是个动词,重点在前一个字上。
求知有点像做饭:挑选新鲜食材、切菜备菜、开火温锅下菜、控制火候、调味、成盘、最后落筷,揭晓答案。
每一步都重要,揭晓答案也重要。
他用胳膊捅了捅巫承煌,这是一个放在见面的第一天他决计是不敢做的动作。
“巫教官。”
那些数根沉重的丝线还在他脑海中徘徊,紧密地包裹着,勒得他无法呼吸,他淌着冷汗,拖着想象中的丝线前行,不敢停歇半分。
特训能让他救下更多的人,陶绥安心急如焚,他挂念着没能救下的那些人,面目模糊的、素不相识的人。如果他是末世里的一份子,他可以心安理得地随波逐流。
可他不是,他是繁荣纪元里的受益人,陶绥安所经历的是高度文明,代表救助、希望和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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