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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灼凝视着床上的亓寂,三个字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一字一字往外刺。
“封循做的。”
亓寂关掉光脑,整个人靠在床背上,淡色的嘴唇慢慢翕动。
“呵?他宁愿让那个农夫标记他,都不让你来?”
段灼心中忽然感觉一阵烦闷,他之前对上亓寂语气就不好,现在更是不好,直到现在都想刺他几下。
“是临时标记……”
亓寂轻描淡写地重复了一遍。
“那又怎么样?”段灼拧起眉,心中那股烦躁感更甚。
“意思就是……能完全标记他的,只会是我。”
亓寂的声音很轻缓,却给人一种不容置换的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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