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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12 托斯卡诺烟草 (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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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言川呢?他在那么多女人之间,在和我周旋的时候,难道不也是抱着这样一种玩乐的心态?

        他从没有所谓的家庭观念,甚至对此嗤之以鼻,找乐子是他人生的一大信条。

        孩子就像他某天忽然发掘的新玩具,是他未曾涉及的新奇领域,当他某天终于对它的存在失去兴趣,这个由我们一起创造出的错误又会复刻怎样的人生。

        我没有想到我会在言川面前掉眼泪。

        其实我从小到大拍哭戏之外都极少流泪。

        当年在酒廊兼职陪酒时被人扇耳光逼喝酒的时候我没哭,被祁苏雅百般要挟施压和祁叙分手的时候我没哭,但在言川盯着我的眼睛问我要一个解释的时候,我的眼泪顺着面颊毫无征兆地掉下。

        我分不清这股悲伤的缘由,莫非是在怜悯那个还未出生就已经被母亲单方面宣布舍弃的生命?它本可以诞生在一个完整的充满爱的家庭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成为一段脆弱关系的附加品。

        言川似乎也没有料到这种情形,从他的表情里我能读出他隐藏在平静外表下的错愕。

        我想他一定见过不少女人流泪,早已经屡见不鲜。

        譬如郝露薇之流,她们在他面前或洒泪质问或哀怜乞求,希冀眼泪攻势能博取哪怕一丝同情以及回心转意,却通通铩羽而归。

        他用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的表情看着我,语带惊愕:“看不出来,原来你也是会哭的。”

        “你这么想听,我可以哭得更大声,”我用力揩了揩眼睛,直觉自己现在哭得一定很不好看,眼妆都花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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