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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端详他之前受伤的地方,他的颈部上的伤癒合的差不多了。右手上只剩下一两个OK绷。
仰头喝掉手中的酒,我鼓起勇气问:「上次在这里的时候,你为什麽说我们到此为止就好?是因为我害你受伤的缘故吗?」
「不是。」
「那是为什麽?」
「每个和我走太近的人,最後都会受伤。」他缓缓地说,「现在选择离我远一点,还来得及。」
「别担心,我没有那麽脆弱,我不会走的。」
任威宇的杯子又空了,他起身替我们俩的酒杯装满酒。
坐回原位,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你啊……」
他原本似乎打算说什麽,但最後他什麽也没说,安静地喝了一会酒。
「你为什麽想当心理师?」他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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