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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则站在桌前,他低头看着秋槐蹲在邓逸身前的背影,自然也看到了邓逸想要伸起的胳膊。他竟觉得秋槐和邓逸一样可怜,一个不知道自己即将踏入深渊,另一个不知道自己为了大局错过了什么。可惜他这个人最喜欢看别人坠入深渊,也最喜欢看别人陷入懊悔,于是他将视线转向白止和安越,药效发挥作用,两个人陷入梦境之中,很快就回看不清眼前的景象,看来白止今年的训练必须加上药物训练,他给的剂量不多,但效果这样好,以至于刚才给秋槐的剂量的要更少一些。
“你再不说话我不管你了。蹲太久了,头晕。”
邓逸在秋槐起身的那一刻拽住秋槐的手腕,她跌坐在邓逸身上,还没反应过来想要起身就闭上了眼睛。
邓逸m0着她肩膀上的头发,顺滑的发丝在他手中乖巧地停留,邓逸抬头看向陈则:“算了吧。”
“现在这样?”陈则指着半醒未醒地白止和安越,指着邓逸怀中的秋槐,嗤笑一声,“晚了。”
他走到邓逸旁边,拍了拍邓逸的头,将秋槐从他身上扶下,让她躺在白止身边,陈则触m0着少nV的腿窝,感受着手中的r0U和骨节,不明白这样的身T构造自己也有,为什么她的m0上去宛如触电。
陈则将秋槐身上的衣裙脱下,整齐地叠放在身后,她闭着眼,脸上和身边作者的人一样的表情,像是进入别的世界,明知道是梦却醒不过来。
很快她身上没有了任何遮掩,白净的皮肤在光下一览无余,许是对药物不耐受,她的身T上出现红晕,像是粉霞在身上盛放,不知道太yAn是不是被她吞下,在小腹里发光发热,将夕yAn的余晖在她皮肤上停驻,没有下山的时刻。
“你瞧,她多美啊。”陈则坐在地毯上,对站在他身后的邓逸说。
白止睁开了眼,他的瞳孔不正常地放大,不知道自己坐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他的眼睛里似是被人装上了万花筒,看向哪边眼前都只有一片眩晕的光,耳边是细碎的不成语调的呼喊:“阿止,阿止,看这边。”声音从绚丽的彩片中穿过,白止想要,手却找不到额头在哪儿,被人拉着手m0上一张脸。他的手盖住秋槐大半张脸,掌心传来一阵温润的呼x1,这是我的脸吗,他想,这样连成词句的想法在他脑中一闪即逝,快到他还不能抓住那一点现实透sHEj1N来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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