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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珙勾唇轻笑,手撑到脑后,心觉她蠢,又有些怀疑,“你师尊自从木永思离开浮玉山就开始闭关,你来了也见不到,你难道不知道?又何必自讨苦吃上山受人白眼?”
“你又上来干什么?在客栈躲懒多好。”沉月溪反问。
转移话题。
欧阳珙被气笑,“躲懒?我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屁事一堆,我躲哪门子的懒?现在年中,我上山要跟你景鸿师兄盘点账目啊!”
沉月溪有些微幸灾乐祸,“你怨气很大的样子啊?”
比起疑问,更像陈述。
欧阳珙不置可否,只皮笑肉不笑评价:“玉麓客栈的掌柜,狗都不当。”
沉月溪好笑反问:“那你是什么?”
“我狗都不如。”
“……”沉月溪被噎得一时失语,啧了一声,“你真是平等地嘴臭每一个人,包括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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