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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下午的时候再来。”
徐声禹有气道:“你也知道让人下午来!那大清早地发什么颠!”
他抓了下头发,显然是昨夜的宿醉外加没有睡饱,让他的心情分外不爽。他从床上坐起来,感到身下还有些异物感。越言柏方才用手指摸过他的逼,如今擦掉脸上手上可疑的水渍,衣冠楚楚地自床上站起来,便不好气地问:“你还穿那么正经呢?”
越言柏理了理自己的前襟,道:“我要去上班,自然得这么穿。”
徐声禹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又说:“不好意思,在我房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
越言柏:“愿闻其详。”
徐声禹上来拽他的领带,将其揉捏得皱皱巴巴:“进我房间里的男人,就算要去上班——都不许穿裤子。”
越言柏被他连带着俯下身子。他的肤色很是雪白,长睫覆盖下的瞳孔又黑又深,如此俯看他人,有一种冰清玉洁且倨傲的美丽。
他被这般戏耍似的捏着领带,都不生气,只缓慢说:“如此,我却只能入房随俗了。”
徐声禹被越言柏压在床上,眼睁着看他熟门熟路地自床头拿出一瓶润滑剂,一股脑地挤在了手心。
徐声禹是怕凉的,于是他先把润滑液悉数涂抹到了自己的阴茎上,又用沾满液体的手指去揉动徐声禹的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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