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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言柏将他整个人都困在了自己的臂弯里,气息有些不匀,却还是执着地进行着方才的话题:“……这样射进去,会不会增加受孕的几率?”
“我不知道……”徐声禹头都大了,他从小身体柔韧度就不行,被迫悬着屁股挨操,简直跟受刑没多大差别,“我酸……阿柏……”
他嗓子软绵绵地叫唤:“不要这个样子……啊……”
越言柏不为所动地亲他下巴:“忍一下。”
他的穴口被越言柏那物完全撑开了,熟红的阴唇娇艳欲滴。越言柏每往里边挺送一下,都好像有汁水在阴道中四溢。
他觉得快活,徐声禹却认为越言柏简直就是在自己的逼里钻木取火,大木杵搓得内壁火星四溅,又酸又痛又麻又辣。徐声禹几乎是有些生气了,连带着嗓音也大了不少:“他妈的……痛死了……阿柏……越言柏……!操,你他妈停一下……”
越言柏并不理他,只吭哧埋头苦干。徐声禹脖子带脸憋得通红,骂了几句也累了,偃旗息鼓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眉毛本来是紧紧皱着的,越言柏看见了,自己伸手上来,跟按揉穴位似的,硬要将其揉开。
徐声禹右边眉毛上有道疤痕,是从其很小的时候就留下来的。旁人若不仔细看,轻易看不出来区别。
徐声禹青春期的时候在意外貌,还特地去找了人纹眉。后来颜色消退了,徐声禹自认断眉很彰显自己的气质,便一直保留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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