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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英招抹掉了嘴边的血,笑得阴鸷极了,“娘亲你还未认清你现在的处境,违逆我只会让你更惨,要不是我想要把你留到成亲之日再享用,今日我便会收拾了你以解我心头之恨。”
说完他愤然离去,几日都未曾来见我。
他人不来,也不差人送过来吃食与汤药。滴米未进的我并不感到饥饿,只是觉得稍有困乏,正好宿在榻上,一边细数房梁上散落的蜘蛛网,一边想着脱身之计。
此番地界乃是一座山寨,坐落于天险之上,坐地多少,未曾可知,人数多少,未曾可知,唯一知晓的是上下山的道路只有一条,且有人处处把关。想要把这些关卡逐一击破并非易事,破关要快,要奇袭,假若我破了第一关,这山寨上豢养的雀鸟怕是会在我之前便把消息传递下去,那么我在下一关将要面对有所准备的悍匪。
或许我可以准备一副弹弓,把报信的鸟儿射杀之,绝了后顾之忧。
又或者挟持一名人质,挟持一名可以号令手下开关的人,是习英招还是他的义父呢。
我的思绪慢慢滑到了深渊里,深不可测的暗潮吞没了我,我在心中默念,兵不厌诈,兵不厌诈,只要能逃走,伤了几个人又何妨,况且我并未有取他人性命的打算。
又过了几日,我身上的伤口慢慢结痂收口,习英招仍旧未来看我,但有另一个人来看我。
习英招的义父带着满身的风尘走进竹楼,他手上握着一个幡子,上书求医问药四个大字,他好似真的下山去做了几日的郎中,身上挂了药箱,伸手就想要再为我把一次脉。
“得罪了。”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强制按下我推拒的手,强行为我诊脉,他脸上本来有着成竹在胸的自信,转瞬间就化为了难以置信,似是不信自己的医术又一次出了错,与第一次一样,这一次他又足足看了一炷香。
不多时他脸上的神色又是一变,转惊为喜,看我的眼神犹如瞧见了一只奇珍异兽,嘴上念念有词,“我定然不会再看错,眼下这脉象是……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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