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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慕道：“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当时的样子，特别好看。”他想了一想，轻轻加了一句：“尤其是你哭的样子，很可爱。”

        戚宛一愣，随即在他背上打了一巴掌，笑骂道：“臭小子，我看出来了，你就是想笑话我，是吧！那可是老子的初吻，你不打声招呼就来，我……我当然不乐意了。”

        楚慕也低低地笑起来。过了片刻，他在衣袖底下轻轻握住了戚宛的手，捏了捏他的指尖，哑声道：“那，我现在打一声招呼，你乐不乐意。”

        戚宛一下子紧张起来：“什么。”

        楚慕搂住他的腰，在他耳畔轻声唤道：“明月哥哥。”

        楚慕的声音很好听，带着少年人的清澈，语调却又十分温柔，听得戚宛的身子都酥了半边。他有些僵硬地抚了抚头发，不敢看楚慕的眼睛。过了好半天，戚宛才小声道：“怎么了。”

        结果楚慕反倒放开了戚宛，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好了，我开玩笑的。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

        纷纷扰扰的人影划过，楚慕又梦到了后来。

        后来，他和戚宛时常去忘情峰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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