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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诶诶，你走错了！女厕所在那边！”一个声音从程间身后传来，带着几分嬉笑。

        程间脚步一顿，余光扫过身后那人，继续向内走去。

        “啧，说你呢，娘娘腔。”那男生见人没反应，一巴掌拍在程间肩上，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嘶——好像不对，你这种应该叫什么，男娘？”

        旁边的路过的学生听了一耳朵，“噗嗤”笑了出来，瞥见程间冷淡的眼神又赶紧收敛，快步向外走去：他可不想掺和进这种莫名其妙的是非里。

        男生并不在意程间的眼神，更加放肆地打量起来：“你说你，长那么漂亮，肤白貌美腰细腿长，腿上连根毛都没有，不穿女装……啧，可惜咯。”说着还摇起头来，好像真的有那么几分惋惜。

        “说完了？”程间偏头，第一次正式对上男生的视线。

        这些传言他也不是没听说过，自从开学以来就一直有人背后议论。程间向来有颗大心脏，对于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不甚在意，也懒得和别人解释什么遗传因素——想抓住罪魁祸首恐怕要花不少力气，再者去解释也证明不了什么，又何必浪费生命在这种事情上呢？

        只是，居然会有没脑子的家伙跳到他本人面前来。这可真是……程间几乎忍不住笑了出来。

        看着程间眼角的笑意，男生莫名有些瑟缩：他觉得面前的人气质突然变了，变得有些陌生，似乎不像平日里那个跟谁都能聊两句的温吞性子。

        程间见男生没有反应，抬手架住男生的胳膊，将自己的脖子释放出来，顺势一推将男生摔入身后敞开的隔间。男生跌坐在马桶上，还没来得及爬起就被程间死死压住，后背抵住水箱，脖颈后仰，后脑勺磕在墙上，发出“咚”一声闷响。

        程间有些心虚：他原本只是想警告一下这个跑来挑衅的过火家伙，没想过真下手揍人。听声音这人好像撞的不轻，但愿没搞出个什么脑震荡来……不对，就算闹大了也没关系！反正是对方先挑事的！于情于理自己都应该不会重罚，大不了再写两篇检讨嘛，从小到大他写过的不知道多少篇了。

        想到这里，程间底气又充足起来。他低头看向身下惊慌的男生，掰过对方的脸，迫使其与自己对视，似笑非笑道：“怎么，现在开始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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