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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读过书的十七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他见过的人不多，但这个人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一个，声音也好听。怪不得他们都说九千岁是得罪不起的大人物，长这么大他知道，在这里生活的人，越是好看的越尊贵。

        司秦见十七终于看向他，轻轻拍了拍被子，“你别怕我，不需要跪我，以后我会护着你，没人会再欺负你。你叫什么名字？”

        十七沉默下来，他没被欺负啊，不仅贵妃娘娘说过，嬷嬷也说过，责罚和赏赐都是为了他好，只要他不反抗，他就能活着，就能少受一些痛。

        他不是很懂九千岁的话，但那个问题他听懂了。

        寂静的寝室响起十七平静的说话声音，“回九千岁，贱种就叫贱种，贵妃娘娘有时也会叫我狗杂种、怪物、野种…有好多，我记不住了。”

        十七发现在他回答完后，九千岁的眼睛都红了，看起来有些难过像是马上要哭出来一样。这个人太好看了，还像嬷嬷一样摸了我的头，他是因为我的名字难过吗？

        那……我要不要把秘密告诉他？他这么厉害，应该不会和小桃姐姐一样吧？

        十七抿了抿嘴，语调带了点俏皮，“九千岁，告诉你个秘密哦，以前有个宫女姐姐叫我十七，贵妃娘娘知道后不高兴，把她打死了。但是我喜欢十七，我会偷偷的叫自己十七。”

        贱种会在无人的时候，变成十七，跟天上变成星星的嬷嬷说一说发生的事，偶尔也会猜一猜小桃姐姐是哪颗星。

        后面这句十七决定不告诉九千岁，他就只有这一个小秘密了，要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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