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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记得你对止青山、罗九星做了什麽吗？」阎师试着要从这孩子的眼神、表情中获得半点蛛丝马迹，但他只有看到纯粹的不解与疑惑。

        「我拿了他们的头……」娘让他去拿的，而他也拿到手了，有什麽不对的吗？

        「拿头……」所以这孩子完全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是取人X命，而是将人的身T当作零件，说拆就拆，说拿就拿吗？

        「所以你没杀人，你只是拿了他们的头？」

        这次鬼子毫不犹豫地点了头，却也让阎师的眉头皱得更紧。

        「你知道人没有头就会Si吗？」他试探地问道。

        但是这孩子张着困惑的大眼又摇了摇头，反问着他：「Si是什麽？」

        Si是什麽？

        他曾经深入地思考过这个问题，在他被囚禁於Si牢的时候，在他被送进十殿林的时候，在他被十殿林给侵蚀的时候……他得到了许多解答，但没有一个答案可以对人解释或是说明，只因这是他用他的痛苦与生命换来的解答。

        生与Si……素来就是个大哉问！而人却从来不去细想，只因这是像呼x1一样自然不需教导的真理，可这孩子却不懂……

        阎师叹了一口气，执起鬼子的手，将那细nEnG却有着剑茧的指腹与掌心贴紧鬼子的x口，要他去感受那正在跳动的心音。

        「人……有心，就在这儿，不停地跳着，这就是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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