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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泰民都被现制在办公室做简单的文书工作,连他想出去练习枪术都被两道眼神阻止,弄的他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晚上泰民一洗完澡,就被基范拉去房间擦药包紮。
「KEY哥,不用麻烦了,随便擦一擦就好。」泰民推托着,他有时候觉得这个哥哥待他太好了,明明是非亲非故。而且刚从温流那里得知,原来基范和钟铉有暧昧,让他不自觉想避开基范的照顾。
「你啊!是不知道伤口的严重X,你这手臂要是感染了,最严重是得截肢的,知不知道?」跟温流认识久了,加上在这种环境非得常受伤,基范对医术也略懂些皮毛。
「有那麽严重吗?」泰民皱着眉头怀疑,不过就是个伤。
基范轻轻戳了下泰民的眉间,「就是有,不然温流哥为什麽还要特地打电话来交代?乖乖的就是了,否则以後没手拿枪就别怪我没警告你啊!」
「好啦。」基范都这样说了,泰民也就不再推辞。
「对了,这应该是你第一次见到温流哥吧?」泰民入帮时间不常,没受过什麽严重的伤,,以前也没来过大宅,照理来说应该是没见过温流。
「对啊。」
「怎麽样,感觉如何?」他也很久没和温流见面,听曾经去温流的诊所拜访的小弟说,温流现在变的b以前更温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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