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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五十八() (6 /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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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宽宜默了一下,道:「为什麽会奇怪?况且外公是什麽人,你觉得他做寿会是很简单的事吗?」

        我觉得有一点心烦,因这件事情的本身。跟赵小姐的交情是一直有的,应付还从容,但在那两老面前,尤其赵老,彷佛不很能够把握住我自己的镇定。也不是说怕,也都是在这个年纪了。

        可是怎麽都压制不住心中要生出不安来。

        我说:「我当然知道,你们寿宴不会随便办,所以才想不要去b较好——是不是?上次你外婆生日,我去过,这次又去,来的人更多,那些人可能有很多都认识,万一他们做不好的联想——」

        赵宽宜打断我:「他们要做什麽不好的联想?」

        这一句,我说得是不很好,耐烦解释:「我是指像是上次一样的事。」

        上次陈立人误以为我要换到赵宽宜公司的事,我当作玩笑说给他听过。大概他也有联想,一时并不作声。

        过一下,赵宽宜问:「你在怕什麽?」

        我当然不说自己怕,因在心里抗拒他的论断,嘴里道:「我怎麽要怕?」

        赵宽宜即道:「所以我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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