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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渐深,酒会方散了。我才见到锺文琪,她喝得脸红通通的,好在不醉。不过一路上,她喳喳呼呼个不停,把听来的哪家太太小姐的秘辛一迳地说给我知道。
我并不答腔,只管将她送了回去。看她稳稳地走进公寓大门,我开动车子,从後照镜看到一辆车子好像要停过来。我别过眼,加快速度开远了。
接近圣诞节的那一周末,赵小姐在家里办聚会。每年这时候,她一向会请客。
她和赵宽宜关系近来好很多,两人吃饭并不限於哪个时候,不过总是她主动打电话。这次,她当然问了赵宽宜去。也有问了我。我总是会去的。
我向来认为她请客不过为了要热闹。有一次,不知和赵宽宜谈到什麽,他说:「我妈妈的生日其实在这个月的二十五号。」
大概看我意外,那时他又讲:「外公也是十二月生日,好久前两人都一起办,她不很喜欢,以後就不一起办了,谁问都说不清楚,也不用这个名义办。」
我想了想,倒可以理解。赵小姐的父亲不是一般的父亲,两人一起办生日会,都是寿星,可情形是两样。以她的脾气,该当主角的日子又怎麽要作配角。
我便说笑:「我现在知道了,岂不要另外准备生日礼物?」
赵宽宜当时并不搭腔。之後,话带开了,我也忘记。到今天出门,他开车,在後座放了一只纸袋,上面有PIAGET的烫金字。
察觉我注意到了,他淡道:「要给我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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