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好容易分开一些,都喘着气,他在我的嘴角低喃:「你可以不要这样做,我已经——」
我去吻住他,不让他说下去。他抱着我的力道有点重。我也不愿松开手,情绪在x中激荡。马上想要回应他——假如可以不管一切的话。我感到悲从中来,因为现实如此教人无能为力。无论如何还是要分开。
我把他推开,哽着声音说不出话。
他也一言不发,只望我。我立刻转身。我不敢看他现在是什麽样子的神情,更怕让他看穿我的心慌。
我拖着行李,就此走了。
七十
母亲是在父亲转至普通病房後回来的。
我是在父亲手术後的第三天才打电话。那时她和表姨因为活动才去了威尔斯。听见消息,她有片刻的沉默。我并不劝说她立刻赶回来。反正父亲病情已经稳定,还有人照顾,用不着母亲劳累。
不过我告诉她,我接手了父亲的公司。
在以往,这一直是母亲心中最企盼的事情。可是那时她听了好像怔住,好片刻才答腔,但彷佛并不想对这话题多谈下去,很快说回她能返台的日子。在斟酌後,她还是等到那里活动结束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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