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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才睡了。」
我转头,赵宽宜一身周整,神情平淡。他随手将帷帘拉上,走上前一步,看了眼挂在床头的点滴,便往旁的一张塑胶凳坐下。
我站着未动,「怎麽回事?」
赵宽宜指了指他身边另一张塑胶凳。
「坐下吧。」
我从善如流,坐到他旁边。
「十二点的时候霞姐打给我,说发现她倒在楼梯边,怎麽喊也不行,所以叫了救护车送到这里。」赵宽宜说。
我一愣,「她摔下楼梯?」
「是吧。」赵宽宜看了我一眼,「我来时,她已经醒了,她说自己踩空了几阶,然後就什麽也不知道。」
我感到一点疑惑,想了想只问:「她情形如何?医师怎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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