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三十九、四十 (11 / 15)

还不赶快来体验!!!

        我在当天就晓得了。三个人,又好久违地坐下来一起晚饭。是没有话讲的,只有这一件事。

        我不作表示——也当作一种表示了。

        在那之後,谁都沉默。母亲好像有话讲,可最後也没有开口;至於父亲,始终皱眉,兀自端着他那一份派头,又彷佛受了挫折不好yu人知。也不知是不是看我默默无声,神情不很好。他们往我望着时,都似在期待我讲些什麽。

        可能够讲的——又哪里有什麽好讲。

        在过後,正好星期天,早上十点多钟时,大阿姨到了家里来。

        母亲和父亲分居协议并不久,还一样都住在这处地方。不过父亲年後以来,时常去另一边,到晚了就住下,尤其近一阵。一星期里,能有三天在家,都要算多。这样一来,也似乎有打算把这里让给母亲住的意思。

        我这天晚点是要出门的,可还在家就碰到面了,不免要坐下寒暄。我跟大阿姨关系无所谓好不好;亲戚都是一样的。

        大阿姨聊了两句无关紧要,端茶喝了口,彷佛想起来,对母亲道:「你记不记得那个俐华表姊?跟nV儿住在英国的那个?」

        母亲似一怔,随即笑道:「怎麽不记得,到两年前还通过电话…哎,这想起来,她都在做什麽?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了?」

        大阿姨笑笑,又说:「她差不多那时候加入妇nV会,现在忙得可快乐了。以前nV儿还在念书,现在也去做事了,她更放心,是时常跟着会里的人到处活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