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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草原践踏成了荒野,草丛的剥夺意味着红花无处遁逃;被践踏的不只是红花,少nV同红花一般,不知何处保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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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陈述完整个故事的秦瑟,仍陶醉作品气氛的问:「既然问了如何保身,更该问,何以保心?」眼是没瞧着盛音,任由语气在空气中宣泄;但唯一的听众,闭言不语的盛音前,这意味着无处宣泄。
良久,叹了口气,盛音道:「你得先问,谁是绿草。」
秦瑟默言,头发、Y影越加盖住脸,挤出些与言语:「音,你应该懂我的,秦瑟的琴瑟,缺的和谐,就是你这个音。」轻甩了马尾,盛音避开秦瑟的凝视,更回避了话题:「你的语脉,该更务实些。」
秦瑟道:「你我同是动荡时代的子孙。小音,应该有更深刻地T会。」任凭秦瑟的声音流泻,盛音沈默了会儿,但即刻离开坐位,却紧紧回应秦瑟的视线。
「小瑟,无病SHeNY1N不是这样的。」盛音续道:「我知道日本曾践踏中国,残杀咱们先祖,但问题不在日本而在战争。」秦瑟听闻,眼中略显不悦:「难道仇恨就这麽算了吗?这可是整个民族的血仇。」
紧接的是盛音的回应:「马克思还会归咎是阶级间的必然呢;但,我并不认为就因此该信奉某种意识形态,接着写入文学,表达於情绪的高低起伏。」秦瑟开始歇斯底里,惨道:「盛音,你变了。」换来的,是盛音平淡回应:「如果认为我有所改变,那就是情绪的原因。」只是,这是你的情绪所致,还是我的情绪?
念头,在盛音脑中徘徊。手上的动作是展开桌上一贯摺好的外套,淡红是盛音喜欢的颜sE。双手穿梭袖口,赏和间,yu离开现场之势。秦瑟拉住盛音的手,越显得声嘶力竭:「不,盛音!我需要你的聆听!」盛音俯望,道:「小瑟,你要的恐怕不只是单纯的倾听,而是盛音苟同的声音。」
啪塌??门掩上时不忘发出特有的杂音。
秦瑟,鸣奏了,却无弦音和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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