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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咬是吧?我让你咬!”程送风拽紧手上的链子,捏着岑溪东的脸,一下一下的往岑溪东脸上打,打到直到牙齿松动,被岑溪东呕的一下吐出血和粉红的齿。
岑溪东现在哪里都疼,他的眼睛被打得只剩下一条小缝,他拼命的挣扎着想要逃跑,可他越是这样,程送风就越是生气。
“就怎么不喜欢说这句话吗?嗯?”程送风拽着岑溪东的头发,气愤从他的脑子直冲心脏,连带着露在外面的性器也变得胀大挺立。
恐惧和疼痛让岑溪东咬紧了仅剩下的几颗牙齿,他想叫些什么人来,可是人全都被程送风喊退了,现在整个硕大的别墅里就他和程送风一个人。
“一会让你哭着要。”程送风磨着后齿狠狠地说着,便将硬挺的性器插进了那紧涩的后庭。
岑溪东头皮有些发麻,抗拒让程送风插进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他觉得自己操的似乎不是岑溪东的屁股,而是在凿什么石头,才会这么艰难。
“程送风,你疯了!松开我!”被程送风揪着头发强硬插屁股,岑溪东这会脑子才转过来,气愤的叫喊道。
血液充满了他的口腔,以至于他一说话就有血沫子喷子。
“你才知道吗?”程送风额头青筋暴起,“松开你怎么叫强奸呢?你的屁股好紧啊,要是被我操烂了,只能穿尿不湿,你会不会记得我?”
程送风的鸡巴被岑溪东的穴口绞紧,顶端因为血液不流通颜色变得越发的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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