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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程叹一口气,心道希望你真的能明白,说的却是:“方才在正厅,刘福同你说话之后你便出去了,怎么,淮安来信了?”
裴归渡说话的声音几乎被淹没在周遭的喧闹声中,只身旁的裴程能听清,他道:“不是淮安,是京都。”
裴程蹙眉,直觉不是什么好事,道:“京都城又出事了?”
“有人夜间投状至御史台,告户部尚书郭孝悌私自更改田赋厘金,私交买卖,暗中私扣关税。告兵部尚书李制和与礼州乐县县令私交往来,假借百姓之意偷开渡口私收通关费。”
“此事皇帝如何说?”
“皇帝将户部革职待办,兵部罚俸降职。”
裴程思忖片刻,道:“看来李制和所行之事已然有了确凿的证据,否则皇帝不可能收到消息之后就下旨降职。可知这投状之人为何?”
裴归渡面色不佳地看着跟前正同沈璟婉说笑的乔行砚,沉默许久,最终道:“不知,沈昱是在夜间离御史台时发现的状书与证据,待察觉时人已经走远了。”
裴程微微颔首,又道:“想必户部一事不好查办,此事怕是涉及到了京中多方势力。”
裴归渡攥紧了手中的拳,沉声道:“皇帝不会真正处罚郭氏,所谓革职查办无非是拖延时间的借口罢了。且不说田赋厘金关乎一朝经济命脉,同他皇帝的治下分不开干系。就算郭氏当真明知不可而为之,他手握祖上传下来的丹书铁券,皇帝又怎敢杀了他?为了让世人承认他是继承正统皇位,他只能承认那丹书铁券,留下郭氏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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