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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守闻言颔首,正色道:“正是如此。”
“可我看过工部卷宗,江城各堤坝的工程每年都会检修,从未有过质量不合规的记载,今年的降雨量也与往年无甚差别,甚至不及去年的量,又为何今年会被冲毁?”顾询追问道。
闻言郡守停顿片刻,看了眼身旁的工部尚书,这才像下定决心一般开口道:“不瞒殿下,这常三江的堤坝,去年便已然显出不稳。我也曾多次上书至京都,恳请陛下派人来将这堤坝重新修建一番。后来京都确实也来了回复,说是陛下拨了银两,命张尚书派人来检修。”
听到此处,饶是张端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但也只是凝神继续听着对方的后话。
郡守又道:“等了大概一个月后,京都终于来了人,也检查了一番堤坝的情况,说是堤坝损坏要重新修建,但没有银两支撑,得靠我集齐修建的费用,工部才能安排人来。”
三殿下正色问道:“靠你集齐修建费用?你方才不是说,父皇下旨拨了银两么?”
“我当时收到的消息,确实是说陛下下旨拨了银两,我也派人多番确认过了,得到的都是肯定的答复。”郡守满目不解,急道,“可那负责之人偏说从未听闻陛下有拨银两,只叫我收集钱款后交给他。修建堤坝不是易事,我上哪儿集那么多银两来?是以此事便只能罢休,直至今年,堤坝彻底被冲毁……”
“不可能。”忽而,张端打断了他的话,看着顾询沉声道,“殿下,此事老臣有些印象,去年老臣确实受了陛下的旨意,领了钱款打算重修堤坝。只是当时京都修缮城楼在即,不容拖延,老臣便将重修堤坝一事交与了刘侍郎全权操办。据他后来回禀,分明说的是江城堤坝完好,无需重建,便又将钱款尽数返回朝廷了。”
“如何完好?”郡守闻言也是不解,道,“去年三月时,便是我领着工部的人去的常三江。当时分明说得清楚明白,常三江堤坝几乎每处都有问题,急需重修,否则恐有水患危险。那工部侍郎也点头示意了会上报尚书大人,缘何现下却变成了检查时便没问题?”
乔行砚在一旁听着二人的争执没有插话,他早便听闻江城郡守治下有方直言不讳,不归任何党派,亦不为任何高官所惧,只一心为民。是以此刻瞧见郡守这般直言同工部尚书理论的模样,一是觉得传言非虚,二则是觉着,此事实在可疑,瞧张尚书那一头雾水的模样,似乎是被自己人摆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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