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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行砚握住对方的手,温声道:“母亲,他并没有强迫我,我与他……我与他是真心实意的,此次生病只是一个意外。”
“什么?”显然此事给她带来的冲击过大,她虽止住了泪,却还是难以置信。
乔行砚在对方手上轻柔地拍了一下,缓缓解释道:“母亲,我有断袖之癖,自小便有,在此之前未遇上良人,与既……小裴将军的事情,也是冠礼之后开始的。”
林秋娘仔细思索着,冠礼时,确实是临舟第一次见裴归渡,所以,是从对方替他拔箭开始的么?可那之后,裴归渡不是一直都在靖央么?二人是如何联系的?难道仅仅只是见过一面么?可,即便真心实意,又何至于弄得浑身都是,还将人折腾病了呢?临舟本就身子不好,这若是没轻没重的……
林秋娘实在不喜欢裴归渡,尤其在想到那人还是武将后,浑身的蛮力,更加怜惜自家幼子了,如何都不甘心,想要讨说法,却又无从开口。
见状,乔行砚又试探道:“不知母亲,此事可同旁人提及?”
林秋娘难以置信地看向对方,道:“自然未曾,且不说旁人,若叫你父亲知晓,不得提剑砍了那姓裴的?”
称谓已然从小裴将军变成了姓裴的,乔行砚心中替裴归渡捏把汗,想来自己在礼州那边得了喜爱,对方却是很难在自己父亲母亲这边讨到好,有了此次生病一事,怕是母亲之后都不会给对方好脸色了,乔行砚如此想到。
“母亲,此次确实只是一个意外,怪我自己夜间未添暖炉,受了凉,这才生了病,与他无关。”乔行砚颇有耐心地替对方说着好话。
却不曾想林秋娘根本不领情,她道:“不论此次是否为他的过错,我看在眼里的,便是他将你折腾得浑身青紫,到处都是痕迹。我瞧那印子,可是下了死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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