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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行砚不再挠对方的掌心,却也没有将手松开,只是冷笑一声,道:“是以他接管此案的初衷是为了保我乔氏?”
裴归渡颔首。
“可他保住了么?”乔行砚冷言问道。
裴归渡一手攥着旧纱布,一手被对方虚握着,没有说话,也不敢看对方。
“我起初以为,他至少可以保住兄长。”乔行砚平淡道,“可郭弘却说,兄长已经没了,此事可真?”
裴归渡仍是没有说话,他起初也以为沈昱无论如何都会将乔瑄保下来,是以在第一日便暗中向对方询问过,结果得到的却是否定的答案。
怎么可能呢?沈昱怎会保不住乔瑄?还以一种云淡风轻的语气说出此事?诏狱到底也是他的管辖地,他虽救不下乔怀衷,可乔瑄却并非死路一条,怎可能真叫人死在诏狱?
裴归渡对沈昱所言有些怀疑,可他不敢说,他怕乔行砚再次抱有过多希望,等得到否定的答案时,那只会再度崩溃。
此事他只能自己去查,不能再将对方牵扯进来,如今朝廷对于乔行砚与乔婉的生死极为看重,若非他当着皇帝与众人的面保证查出与南蕃勾结的叛党,怕是根本无法将人留在自己府上。
“敬淮,你有事瞒我。”乔行砚忽而出言打断了裴归渡的思绪,他追问道,“方才我思绪混乱没反应过来,却不代表你的说辞毫无破绽。你说皇帝下旨要你七日后重返平州,可在此之前呢?他当真未曾罚你?他能有那么好心,平白放过这个打压裴氏的机会?况且如今平州战事还未平,你当真敢抗旨不遵留在京都,当真敢置裴氏一族生死于不顾?”
裴归渡看着对方没说话,像是早就料到了此番质问一般,只低着头,将金疮药敷至对方手腕处,动作轻柔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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