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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天的脸灰扑扑的，脸上还有几道伤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剐蹭到了。

        他见秦臻吼自己，想说什么又不敢说话，满脸苦涩地笑了，他从背后拿出一个袋子。

        里面装得竟然是被丢掉的围巾和几封信。

        “还有几封信，已经被弄得很脏了，我就没有把那些信找回来。”

        “你看看，这些可以帮你澄清吗？”

        秦天小心翼翼地说着，时不时抬头瞥一眼秦臻。

        “对不起，都是我……没用……”

        “是我不配……做你的父亲……”

        秦天的声音带着难掩的哽咽，“是我连累你了。”

        他放下袋子，转头回去。

        这是秦臻又一次看到秦天的背影。秦臻对于父亲而言一直没有什么概念，倒不是秦臻有多恨秦天，有的时候漠然比仇恨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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