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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青曼来到方程身边，她的脸色看起来也相当糟糕，“是鲛人干的吗？”

        方程说道：“目前得到了情况是鲛人所为，也许罗杰船长会知道更多的信息。”

        “我不知道……”

        罗杰捂着额头，发生这样的事情已经够让他焦头烂额了，关键是他根本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方程拧着眉头，问道：“船上的其他船员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没有一个人知道，把他们全都叫过来。”

        发生了如此重大的案件，罗杰又一问三不知，方程作为城主只好接管了现场的指挥权。

        罗杰被人带回城里，找了一个地方将他安顿下来，剩下的所有船员都被召集到了岸上，由方程来统一安排。

        “昨天晚上你们中间有没有人发现什么异常的？”

        “……”

        一开始，这些船员都很紧张，不敢说话。

        过了一会儿，有个船员站出来小声说道：“昨天半夜的时候，我好像有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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