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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告诉我……”他的反应让时战莫名烦闷,又很是心虚。虽然搞不清状况,这种时候先道歉就对了:“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过去的你从未对我抱有歉意,现在又什么都不记得。”如果不是失忆,大概这辈子都不会从时战嘴里听到这种话。林西泽不知道他这样的状态能维持多久,和谐也让人倍感不安。“我只是想告诉你,基于过往种种,我们之间不会有结果。”
“凭什么就这么给我判死刑,这不公平。”他又说这种话,不要自己,不要孩子。时战的胸中憋着团火,炙烤心脏,血管噼里啪啦地爆开。他却不能对林西泽发火,好久才委屈地说:“还有孩子呢,你不能抛弃我们。”
又来这一套,好像做错事的人不是他,忘记就可以当作没发生过。
从马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晚,林西泽要去看孩子,被时战拦住:“难得清净一天,咱们别把他吵醒。”他半托半抱地把林西泽掳进放映室,关门落锁一气呵成:“看电影好不好,你喜欢什么片子?”
林西泽无奈地坐下。放映室里收藏的录像带种类繁多,大多是没开封的,看不出时战的品味。他让林西泽选,于是林西泽挑了没看过的恐怖片,放了几分钟又觉得无聊,换另外一盘。
时战随他折腾,反正他的心思全不在电影上,只要能跟林西泽独处就好。
“没意思。”林西泽看他醉翁之意不在酒,觉得两个人独处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没过多久就起身要走:“我要去睡了。”
“哎,别走——”时战伸腿把林西泽给勾回来,后者毫无防备地被绊倒,结结实实地坐到了时战腿上。过分亲昵让林西泽浑身紧绷戒备,时战假装没察觉,指着角落里一摞没有封面的录像带转移注意力,好奇地问:“你看那个是什么?”
那显然是自己录制的东西,上面还标着手写的日期。林西泽推开时战,生硬地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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