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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又点了酒水,给景行单独点了杯古藤百草饮,老板便收了菜单,忙着去服务下一桌客人了。
景行见景元笑眯眯地借着灯光看他,有些无措,问:“妈妈,怎么了?”
“你是曜青长大的,爱吃辣。”景元随口道,问,“你今年十七?十八?”
彦卿见儿子一脸别扭,想来是还不习惯和景元亲近,便接过话头:“刚满十八,三月初三的生日,属马。让他在曜青读的私塾和黉学,现在也在曜青,去了丹鼎司修习。”
“好……很好。”景元不住笑,终于有了些实感,伸手去抓身边彦卿的手指,握在手心里。
他当初不愿意让彦卿生小孩,一是怕孩子生不出来,彦卿有子宫卵巢不假,但他的身体从来就不适合受孕。景元和彦卿相恋一百多年,做爱就没有不作保护措施的的,哪怕两人过年时都喝大了,他也记得挣扎着把热乎乎缠上来的彦卿推开,伸长了手臂去床头柜里摸套子。彦卿经常和他说没事,根本怀不上:他平常根本不来月经,怎么可能怀孕?要他直接射进来。
——景元都拒绝了,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二是哪怕孩子平安出生,景元也怕彦卿养不大这个小孩。他自己当年养大彦卿,也是受了神策府里的工人帮忙、以及职场上不少同事的照拂。就算如此,景元一回想起彦卿十六岁之前的岁月,还是常常觉得两眼一黑:又顽皮又倔强的一个小娃娃,每天回家不是身上哪里磕着碰着了、就是要和他使性子,他明明把事情都给彦卿安排好了,小时候就好好练剑读书,等到大了,他再把事情一样样交给彦卿去做、去建功立业——但小家伙偏不听话、偏要走自己的一条路。
过了青春反抗期倒是好多了,但景元还是时常感到,他没把彦卿教好,那样多的事情彦卿都不会做——到底还是他太忙了,没空手把手教导彦卿许多生活常识。
后来景元也不想教彦卿了,他准备养彦卿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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