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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晟听到白霖玉冷淡至极的质问，瞬间清醒过来，立刻换上平时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笑着说道：“我极力满足白少爷的要求，倒成我的错了。”

        “什么意思？”白霖玉眉头蹙起。

        “昨晚可是白少爷抓着我的胳膊，让我快点送你回季府的，一路上还不停的说我是小气鬼。”季晟又用那种充满玩味的眼神看向白霖玉，与昨日在逃婚路上的对视如出一辙。

        白霖玉只觉得自己在季晟的注视下无处可躲，那种熟悉的、无助的感觉。

        每次与季晟的对峙，似乎都会败下阵来。对方只用发两成力，就可以轻而易举击败他的处心积虑。而后再用无所谓的眼神嘲笑着他，戏弄着他，强迫他遵循命令。

        一次又一次战败，都让白霖玉气馁、绝望。他甚至害怕起与季晟的接触，因为每次接触都意味着自己是个弱者。对他而言，季晟是一个没有弱点的强大对手，季晟肆意的笑让他觉得厌恶，觉得可怖。

        白霖玉觉得，季晟从未曾真心对过任何人。

        他把所有人都当玩物罢了。

        “醉酒说的话，也能当真。”白霖玉冷漠地嘲弄道，“况且，季少爷口中的话又能有几分真，又如何证明刚刚的话不是在抹黑我。”

        “看来，白少爷对我很了解嘛。昨天逃婚的路上，遇到我，怎么不和我打招呼呢？”季晟觉得白霖玉生气的模样也很可爱，忍不住逗弄。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向白霖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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