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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意外睡在了一个被窝,谢询不太乐意叫她名字,叫也是叫嫂子。客气,拘谨,没有半点想认亲的念头。
李重萤才不管他喊什么,迷迷糊糊要睡着了,半梦半醒之间,听他喊了声三娘。
很轻很轻,云烟般弥散开来,是梦吗?
她到底没醒过来,挣扎了一下,沉沉地睡进梦乡去了,醒后有点发懵,扶着脑袋起身,将钗环一支支戴回去,笑他,“不愧是酒囊饭桶,活真不错。”
话说得有点刺人,很是不怀好意。
谢询本来应该骂回去,但谢珣从来不会,他有点醉昏了头,轻轻咬了咬她的鼻子。李重萤一怔,略显惊奇,因为谢观尘在床上也会这样咬她。
不愧是兄弟,床上的习惯都一模一样呢。
有时候他们也会为那个“谢珣”起争执。
起因是什么,不太记得了,谢询面色不快,难得强势地将她按在窗前,发现她好像比平时更爽。
于是一时福至心灵,频频谈及谢珣,李重萤假哭到一半迎来高潮,眼泪糊了满脸,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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