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蕈头狎昵地蹭了蹭花唇,顺势挤开殷红肉缝,旋即就被春液浸得湿透,他托着她的臀,近乎恨意地往里用力一凿,极深而极重地顶在了宫口。
封戎被她绞得皱起眉来,俊秀的面庞上湿了一层细润的薄汗,面颊潮红,睫毛湿成一簇簇黏合的鸦羽。
汗从鬓间淌下,凝聚成一颗冰凉的水珠,比泪水更咸,比雨水更冷,盈在徐在昼小水窝般的肚脐眼里,仿佛一轮圆满的月亮。
他停了停,颈子弯下去,舔走那滴汗珠。
京中但凡疼爱新妇的长辈,都会往合卺酒里加些助兴的秘药,北定王府自然也不例外,作为长辈,封阑待她总是格外细心。
热气一丝一缕地发散,濡湿的发丝胡乱贴着徐在昼浸润在快意之中的面庞,有点痒,封戎替她一点点咬开——没错,咬,如同一只替主衔球的犬。
他张开因亲吻而红润的双唇,将缎子般细软滑凉的头发衔在牙齿之间,舌腔分泌的涎液将它簇成细细一把。封戎伸舌舔了舔,成缕的发丝黏在腥红舌尖,像只沉在湖底的剑穗。
两个截然不同的性器嵌合于一处,时而分离,时而紧缠,倒像一对至情之人。
肉茎膨胀,精囊捶打,淫靡的臀肉撞击声响亮如潮,院外暄天丝管,青庐里水声翻搅。
徐在昼被肏得绞起小腿,泣不成声地在少年挺拔的腰间乱蹭,这样野蛮的凿干让宫腔被撞得松了浅浅的口,激起刺痛的酸爽。趾甲舒展紧蜷,染了花汁的十指曲拢如刀,在他脊背上割开数道交错的纹路。
前厅有游女歌鱼藻,其声徘徊宛转,也随秋风送到这里来。水格沉香燃尽了,狻猊香冷,融化的雪白油脂浮在嵌金边的小圆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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