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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是从外面归来,还出去了十多天,此刻却穿着一身白色丝绸质地的睡衣。湿漉漉的雨水滴滴答答落了一地都是。
“让她哭,让她哭!”紧随其后的是暴跳如雷的卡替子爵。他的帽子同样已经吸饱了水,手里的手杖也不知为何只剩下一半,断口处极为狰狞。
“我早就应该知道的,我早就应该知道的!”那半截手杖在空中挥舞着仿佛要痛击将他团团围住却不敢上前的仆人们,卡替像喝醉了酒一样开始咬牙切齿地咒骂了起来:
“骗子!畜生!废物!狗屎!之前明明说好了的!该死的瓦鲁公爵,该死的瓦卡拉伯爵,都下地狱去吧!”
一边咆哮,一边又开始撕扯自己的上衫,歇斯底里的喊叫声和夜雨中的雷鸣重叠在一起,声音巨大的吓人。
任由丈夫在大厅里抽风,萨拉右手不住抚顺着怀里抖成筛子的女儿,心疼地发问:“发生了什么。”
卡替正在揪自己的头发,此刻听到这问话却突然调转了脸的方向。
一手指着克莉丝汀,一手放在腹部,备受尊敬的子爵仰起头来哈哈大笑:“没错,克丽茜,告诉你的好妈妈,告诉我的好萨拉,都发生了什么!”
癫狂的动作,古怪的声音,还有那掺杂其中毫不掩饰的恶意,让这一切仿佛荒诞剧一般可笑。
克莉丝汀抖得像筛子一样,她抓着萨拉夫人的领口此刻已经快要呼吸不过来晕过去了。
顾摆摆在旁边叹了口气,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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