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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静往下说：“最后，如果你第一个猜想和第二个猜想同时成立，那我们又该怎么验证这个名单的可靠X？”

        徐静看她不自觉地拧着眉头思考的样子，像是只苦恼的小猫咪。

        “可是，我们并没有一个准确的可供b较的依据要怎么来核验真实X呢？要继续单独找每个医药代表确认吗？但你不是说不能这么做吗？”

        宋歌终于忍不住，联珠串般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好了，终于会问问题了。”

        徐静晃了晃手中的笔，身T往后仰，笑容从他的嘴角漾了出来。

        “你想想，除了销售部，还有哪个部门会有最准确的客户信息？”

        徐静似乎心情不错,给了宋歌一个小提示。

        “财务部？送客户礼物需要报销，还有如果开单成功需要给提成？”

        “是的。”徐静点了点头。“还有什么问题吗？”徐静把笔往桌上一扔。

        宋歌心里还是不确定应该怎么具T实施，于是她继续问道：“徐总，我是不是应该直接去找财务部总监，然后让她把我带到负责的会计或者出纳那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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