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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礼拜六,乐聪结婚你去不?”
乐闲正擦着抽油烟机上的油腻,她带着口罩,声音不太清楚,“去,她跟我说来着。”
“你看这多好。”祝女士站厨房门口揣着兜跟她感叹,“当初离了,这几年俩人谁都没结,又复婚了。你老婶儿跟我讲了好几个钟头,夸女婿人厚道。”
乐聪这些年调养身体似乎没多大起色,但两口子决定不要孩子了,兜兜转转几年还是这对儿,乐闲也为他们高兴。
祝女士话风一转,“你老姨前两天说一个,咱们市林业局的,带着一闺女,人挺踏实,你瞅瞅不?”
乐闲拿抹布把油烟机最后擦一遍,也把灶台擦了。
她扯下口罩,“不用帮我介绍,我现在挺好的。”
二十岁的时候没被爹妈催过,眼瞅四张儿了倒被催着相亲。
“我天天带着栗子,想去哪儿去哪儿,日子舒坦。”
“那你也不能老这么着啊。”祝女士突然掉眼泪了,乐闲愣了,赶紧摘了手套扶她去沙发坐下,“妈您别这样,怎么了这是,您别哭。”
上次见着祝女士落泪还是她结婚的时候,十多年了,当初离婚都没掉一个眼泪疙瘩。今儿恐怕是被乐聪的事儿刺激着了,想起她这个糟心闺女。两姐妹前后脚离婚的,都没孩子,现在人家复婚了,剩下她一个单着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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