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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刻意贴在燕滔耳畔拿气音道:“隔墙有耳。”
燕滔顺势环上了他的腰身,仗着自己手长而柳向岸腰细,右手托着他右手怂恿着去解自己的腰带:“若是我说……我可以去下路,和云起军一道,把第三股势力真正地壮大起来呢?”
“下路那地儿,和我差不多。”柳向岸的笑意充斥着燕滔并不能完全读懂的意味,拿正常的音量补了后半句,“谁都能操,来者不拒。”
“如今云起没有指挥,而我恰好愿意学,不论是指挥,还是让你享受。”燕滔咬着柳向岸的嘴唇轻轻呢喃,长庚主将的眼瞳在昏暗处当真如天上长庚星那般熠熠,像是在荒郊野岭诱惑他去送命的两簇火苗。柳向岸歪过头来,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轻快地拍了拍燕滔的胯,嗓子里蓦然含进了他极为陌生的赞许:“那就让我看看,你能比昨晚长进多少。”
燕滔搂着他放上靠椅,遮拦不算多的下身露出昨日没看够的肌肤,沾惹着一点暗黄的烛光。他弯下腰单膝跪地,像臣服,也像献降,在唇舌裹住柳向岸分身时,原先从容的眸中星子轻轻地跳了跳,落到了那人不算服帖的发顶。
年轻人的光芒总是灼人,所以收敛脾气选择低头便尤为异样。燕滔磨出来的技巧同他师父一般的大捭大阖凶悍蛮横,舌头却柔软得不像话,他舔拭着柳向岸逐渐抬头的分身,两处掌心握住逐鹿坪督军日渐细瘦的手腕,引着他笼住自己的脖颈。
水声犹如看透这场交易的智者般啧啧作响,柳向岸的指腹抚过他刚才便掐过的血管要害,一点一点地收紧了力道。燕滔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咽喉也变得越来越细,而柳向岸挺身往深处顶去,眼底的锋利拨开用以伪装的温和,几乎要刺进燕滔因窒息而颤动的眼睛。
如潮涌不幸被卷入,如夜半落难被封棺,绝望与恐惧短暂地冒了头,燕滔的手指就放在柳向岸的手背上,趁着时间不长影响不大,他拼着微弱的一口气竭尽全力,或许还能从这位大旗手的桎梏下掰回一条命。
可他没有挣扎。
耳鸣织就嘈杂的下一刻,柳向岸松开手,屈起食指拿骨节擦了擦他沁出来的两滴泪:“倒也是个可塑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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