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赵芝兰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沉重,哀叹不止:“没有,她们失败了。”
我眉头委屈地一拧,大哭。
怎么听故事也要被刀啊。
后来,我很少见到赵家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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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男人最近又忙了起来,每天看一大堆的书,名字搞地我头晕目眩,翻开书本便是繁复琐杂的文字,古代的文言文没有逗号和句号可以用来区分,所以要学习句读。
想想以前学句读的过程就让我抓耳挠腮,我的句读还是狗男人教的,前世我就不怎么擅长文言文,那段时间里,狗男人时常被我气的脸发黑,最后在我俩共同的努力下,我终于学会了句读。
狗男人这下要学习,一般都要半夜才睡,我睡了好一会,他才上床,我们俩虽然睡一个床,除了冬春两季,都是两床被子,除了怕冷的时候,我是真不想跟狗男人睡在一起,感觉有些腻歪。
那天,狗男人发现我放在床上的新被后,竟嗤笑了一声,不过还好,嘴里倒是没吐出什么毒液,这事也就这么掀了过去。
奇怪的是,这之后,我的身上总会留些红痕,就像被虫子咬了似的。
对此,我愤怒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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