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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泽言其人许诺对他了解少之又少,新闻上少报道,媒体上无讯息,唯一得知的一点信息还是从许桦嘴里,且评价都不是好的,称其是衣冠中禽兽,禽兽中豺狼,冷漠寡情的宵小之徒。他俩有过节,许桦说的话许诺万中仅信其一。但有一点他是相信的——冷漠寡情
他的论点有根据,前有内乱三年的非孟,粮企被洗劫,现有战事未平的斯夫拉特能源被截断,这两国的资源被抄底,都是趁其国虚而入,用最小的杠杆撬走了他国境内优质资源。动荡时刻,粮食是命脉,能源是咽喉,可这两者的定价权都不在自己国家政府手里,而这两件事背后都有太湖商会的身影。更离奇的是,非孟跟斯夫拉特货币严重贬值,一片面包买出天价,民众饥寒交迫,六七十岁老妪都要站街出卖身体换取粮食。这样的人间炼狱,全球却甚少报道。
许诺也是死皮赖脸挤在杜泽言房间时,偶尔听了两句,看了两眼才得知,杜泽言工作从来不避着他,见他爱听就开扩音,知道他好奇就亲点了视频给他看。
视频里满是残垣断壁,失去家园的妇孺抱着孩子在四起的炮火中逃窜,他们在战火中哭泣呐喊,抽搐着发出绝望的悲鸣。
饶是许诺情感淡漠,都无限唏嘘。可杜泽言却一眼不错,盯着视频里惨绝人寰的境况,冷静的吩咐,在拖一周,等他们耗空最后一点粮食。
这样一个冷情果决的人突然说喜欢他,这可能吗?这不可能的!总之许诺听后没有半点欣喜之色,反是怀疑杜泽言的身体是不是出了问题,需要他的心肝脾肺肾。
“不明白吗?”炽热的吻落到额头,“没关系,你以后会明白的。”
接着是眼皮,脸颊,再是下巴被再次抬起,四片唇相贴,许诺都没躲,任由杜泽言撬开他的牙关,舌头深入他的口腔,缠绕搅动。
他吻得认真虔诚,像是在品尝不可多得的美味,每一寸都探得细致又小心。许诺却并未投入,感受着这一屋子逼人的冷冽信息素以及杜泽言身躯炙热的温度,忍了又忍,终是在换气的时候,忍不住问,“杜泽言,你的易感期是不是快到了。”
杜泽言放任嘴唇往下,吻向下巴跟锁骨,隔着薄薄的布料捻胸前那小巧的颗粒,单手解开睡袍腰带,露出宽阔的胸膛,垒块状的腹肌。
他说,“来之前我打过抑制剂,我现在很清醒。”我就是单纯不想等了,不想憋了,我想遵从原始欲望,让你原原本本属于我。
许诺轻嗯一声,跟他想的到差不差,虽不如要他心肝脾肺肾吓人,却总归是要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拿他的身体填已起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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