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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暄见花烛将尽,心想也该就寝了。他明早还有朝会,没法陪。
看人乖乖把玉势夹紧,齐暄没再动他,最后俯身吻了吻楼信的唇,顺手褪掉了他的缚灵环。
充沛的灵力重回灵府,楼信诧异望着齐暄。
后者轻描淡写:“孤弄伤了你,没有灵力你到明早愈合不了。”
意思就是他明天还要把自己弄伤?楼信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无奈。
齐暄捏了清洁术,二人身上狼藉一扫而空,但伤痕仍在。
尤其是楼信身上的红痕。
两人面对面躺着,齐暄看了眼他花穴里塞的玉势,淡声问他:“你现在……愿意孕育孤的子嗣吗?”
楼信忍着疼开口:“陛下,臣是男子,不会有孕。”嗓音哑得吓人,刚才的确被齐暄折腾惨了。
齐暄提醒他:“陆家给你喂了生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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