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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逾越,不能动心,否则会——一无所有。
不是他不要齐暄,是齐暄今生真伤到了他,明明他昨天是想过齐暄可以当爱人的。
他想过的。
但现在如果连这颗心都不是他自己的,那他留在这宫中当个侍奴可就太难过了。
见人久久不说话,齐暄蹲下身,楼信似乎又被他吓到了,浅色眸子浮出水光,他的信信紧咬下唇,脸上的神情分明是恐惧。
惊得他不敢伸手碰人。
齐暄望着楼信躲避他的动作,声音难得有了颤抖:“信信在怕我?”
楼信又把被子往身上拢了拢,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臂弯里,还是没回答他。
齐暄认识楼信多年,这个动作楼信很防备对方时才会做。
上辈子楼信遭遇袭击后待在镇国公府内,陆杳去看他时,楼信也是这副模样,齐暄怕再刺激到他,命人把陆杳逐出国公府。
现在,楼信在防备自己,太荒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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