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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体的关系,江霖不用参加体育课,于是体育课对于来说就变成了自习,他很勤恳地把作业在四十分钟内写完,有时也会运用到中午午休的时间,这其中只需要一点天生的智力和勤奋,以及早点写完了作业晚上回家就可以早点和爸爸做爱的动力。
自那天水族馆以后,两人其实没有再有过什么负距离的接触,但江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江宴狄对他的接近与触摸不再那么的抵抗和抗拒,也更愿意主动去触摸他,甚至还会无需提醒亲切地喊他“bb”。对此江霖已经足够心满意足,至于剩下的,他相信只需要时间。
对于那晚,江宴狄清醒过来后内心里还是怀着很强的内疚。虽然双性人的体质照理来说很难怀孕,但是有过和孔熵秋一发就中的先例,他怎么说都不应该不戴套。
江霖却无所谓,他喜欢江宴狄埋在他身上在他体内射精的感觉,每当父亲的精液填满了他的身体,他的心也盈得很满,仿佛他和爸爸重新合为了一体。再来,当他说他要给江宴狄生孩子的时候,他是认真的,只不过男人似乎下意识默认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但江霖一直认为,男人的爱分两种,一种是给伴侣,一种是给子女。而他两个都要。
事后江宴狄去药店里买了避孕药,监督一脸不服气的江霖吞下去。他不可能用江霖的未来去赌。更何况两人是父子,生出来的孩子在很大的概率上会有残障的几率。江宴狄惊讶于自己连那点都开始想到。
父子二人日常娱乐的地点选在了江霖的卧室,孔熵秋不是那种经常会到孩子房间不打招呼开门又或是闯空门的家长,因此就算留下了什么可疑的痕迹也不会被发现。
江宴狄坐在床头,江霖坐在他的身前,身子完全倚靠在他的怀里。男孩自觉地掰开双腿,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插在他阴茎下方的小穴里拌动,发出叽咕的淫靡水声。
“啊……爸爸……爸爸……”江霖止不住地呻吟。
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淫叫,而且要贴着江宴狄的耳朵叫,叫得像一只猫。
他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贪心,明明刚开始父亲光是愿意用手帮他,他都激动得感恩戴德,可是渐渐地他变得不满足,想要更长更粗壮的东西来将他的身体给填满。
但是江宴狄光是用手也很有技巧,这么多年来和孔熵秋的爱不是白做的,江宴狄知道触碰哪里会让身下的人感到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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