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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五天。
各方都在等血河到达汴京的时机,只是某一方光明正大的百利无一害,一方说来,根本是无法出口的荒唐。
而某种程度上,碎梦也并不在乎。
他背对着月光,居高临下看着床榻上的人,血河明显精神比来的第一天更差了些,毕竟没有什么好好休憩的机会。碎梦慢慢走近,俯身吻了吻他眼下的那道浅疤,埋头在他颈肩间闭眼皱眉平息了一会儿,才又支起身来,紧紧盯着他。
从他十二岁时第一次见到血河,他就知道了他的心意。同样爱可以隐忍,避而不谈,也可以攻击,掠夺,化作利刃。
碎梦想起了九灵给他的画册和药膏,悸动从心底蔓延,刺客缓缓摘下了手甲,想起少将军劲若翠松的腰背,沉胯挺腰,勒马扬鞭的意气风发,如果他是太阳……那居高临下的身影能把太阳拢在身下时的占有和欲念,单是这样垂眼看着,就几乎可以把任何一个人焚烧殆尽。
碎梦的眸底冷静地发暗,他缓缓单手解开上身的衣扣仰头灌了药,跟昨晚一样凑近,捏着血河的下颔,深深吻着渡了过去。
无意识的血河难以承受,皱着眉呛咳了两声,又被对方使力捏着吻了回来,这次碎梦吻得很耐心,慢而深地引导着五感迟钝的血河换气,一手指腹抠出了粉色的药膏在掌心揉开,拇指抚过脖颈,从血河的衣襟探了进去。
指腹缓缓略过,触手饱满柔软,碎梦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腹下一紧,传言的玩笑话碧血营不养平胸,以往血河单薄点衣料,或是单衣松散时的胸前轮廓,他就移开眼,如今就这湿滑的乳膏触及,是想象不到的......让人忍不住喟叹。
碎梦一边吻着,舌尖勾舔,一边用沾着化了药膏的掌根去揉捏血河柔软的胸脯,不常见光的皮肉上很快泛起了淡粉红色,血河虽没有意识,如此被狎弄脸上耳后也泛起了热意,在吻的间隙里低低喘息出声,又被碎梦手上更用力,因练刀粗糙的指腹摩挲过而仰颈颤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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