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继续还是停下,不需要任何的犹豫。碎梦再次吻上了他,只是忍耐着蜻蜓点水,手沿着少将军腰腹的轮廓向下探去,隔着松散的布料,不出意外地摸到了半硬的那物,碎梦便就这隔布轻轻揉弄着,血河的身体猛然绷紧,腰腹弓起,暗哑地喘了出声,原本大敞的衣领滑下了半个肩头,露出线条漂亮的肩胛,连带着饱满泛红的胸脯,在夜色中情色异常。碎梦怕他受不住,没敢再用手去弄,只是单手细细揉弄着阳物,一面看着他侧头皱眉忍耐着呻吟,只是不再像之前那样咬紧自己,才放心地吻了吻他的脸侧。
很快手下的阳根硬挺,那布料也湿得七七八八,碎梦还当他是泄了,掀开了亵裤一看,发现只是触手湿漉,阳物也随着主人的身体细细颤抖,原本尚浅的颜色也涨地发红,不断渗出湿液,却是没有释放。碎梦低笑他这也在忍,另一只手抚上了他早就因药膏鼓涨麻痒的胸前,乳肉软而韧,两点乳尖在空气中硬热许久,少将军只是喘着气胸口起伏,甚至无法动弹去在被上就着蹭一蹭,碎梦带刀茧的指腹刚摸上去,他就立即颤抖着低吟出声,前端也溅出了些许白浊。
“……将军这里这么敏感?”
碎梦带着笑意,更肆无忌惮起来,一手直接摸上了阳物揉弄,时不时用粗糙的指腹去研磨铃口,一手或轻或重地揪弄着红嫩的乳尖。血河从未经历过如此的刺激,禁不住弓起了腰腹,喘息再也忍不住的,甚至偶有了几分泣音,碎梦也不禁想到,若是没有五感近失,他会是如何声音暗哑地求饶,身下也更硬了几分。
手中的那物越来越湿,一直渗淌出湿液和白精,勃勃跳动,却是没有射出,一侧的乳尖已经被粗糙指腹玩弄得发肿,将要破皮,血河淌着泪低声呜咽,碎梦怕他受伤,转而用柔软掌心包裹着撸动,一边附身凑近,将破皮肿痛的乳尖含进了湿热的嘴里,慢慢嘬吸起来。
“啊……”
湿软舌尖舔上肿胀的乳粒,舌面勾弄舔过粗糙的表面,再狠狠一嘬,血河仰颈挺胸,颤栗着立马射了出来,些许精水甚至溅到了碎梦的下巴,碎梦手上亦没停,掌心蹭动着阳物帮他顺出来,直到射无可射,血河腹上已经是狼藉一片,白液顺着起伏的腹肌轮廓往下滑淌,碎梦仍旧含着他的乳尖,不敢咬下留下痕迹,喉结起伏深深喘息,才顺着瘫软喘息的血河,拭去他嘴角的津液和生理性眼泪。血河如此青涩敏感他是没想到的,久在军营,他以为他对疏解不算陌生,甚至想他可能有过情事,但那颜色浅嫩又不知所措的阳物,确实也实在少见。
“要不说你是将军,这方面倒像是修仙的。”
血河瘫软在床上深深喘息,五感近失,他也听不见这话,更无法反驳。碎梦揉着他的腰让他软在榻上,趁着他失神的间隙,刻意忽视了他另外那边被冷落的胸脯。秋风吹来,喘息起伏的胸膛,乳尖两点像雪地上的朱果,汗被风一吹凉,血河下意识想蜷起身子,却难以动作,碎梦带着指腹上新沾满的药膏,跨上榻俯身笼罩压在他身上,啄吻着他的鼻尖下巴。感受到上方体温的覆盖,血河无意识地贴近寻求温度,倒像是往他怀里拱,碎梦见少将军这样,心下饱胀,也不去拉过被子,手臂更紧地揽紧了他,握捏起他富有弹性饱满的大腿抬起放在自己腰两侧,沾着药膏的手指顺势在他腹上一抹,就着白浊略过吐着水的阳物,直往下探去,揉上了臀肉间的穴。
血河尚不知发生了何事,敞着腿埋在碎梦肩头,本能寻着热源往他身上贴,碎梦深吐了一口气,下身蹭在他腿上,没有敢再动,手指灵活地用药膏沾湿在肉穴口,等着药效的软化。
碎梦垂眼看他劲腰窄臀,线条轮廓分明,单是这样的身体,水墨丹青描绘还是细细研磨都是不足以称道的赏心悦目,更何况是这样的脸,这样一位将军,这样一个......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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