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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鸣欢眼睛瞪大,饱含胆怯中还滞留着强撑的怒意,“你……你差不多得了……”
闫燨挑眉轻笑着:“差不多?我什么都还没做,哪来的差不多?”
仅仅时隔几秒,蒋鸣欢身子就僵硬了——闫燨松开禁锢着他的一只手,往下摸索,不偏不倚的覆盖上他软塌的小老弟,就跟玩泥巴那样隔着薄薄的睡裤,将他的物件拢在手心里,一下一下的揉弄起来。
这个看似简单的揉搓对于一个身体从未被涉猎的少年来说无疑是毁灭性的灾难,他不可能感受到生理的痛快,因为他的器官在被外来物侵犯的那一刻,脑袋也跟着炸了。
蒋鸣欢抗拒的想夹紧双腿,不让那只手再在胯间作怪,但他一条腿被闫燨稳稳的踩在脚下,另一条腿刚要动作,也被闫燨一个屈膝压制了下去。
“你一个男人对我做这种事,你恶不恶心!”两条腿都被制住,蒋鸣欢失去绝大部分反抗力量,只能徒劳的扭着上半身继续对抗。
“跟你悄悄下药比起来,我可差远了……”闫燨咧出个森寒的笑,他似乎因为身下人的手无缚鸡之力感到加倍亢奋,握着大象鼻子的那只手揉动的更起劲——他发现自己还没怎么着,蒋鸣欢的物件就半勃起来了,好玩,有意思。
羞辱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皮肉之痛只是入门级,心灵上的摧毁才是殿堂级。
蒋鸣欢被闫燨下流至极的举动激得一身鸡皮疙瘩,他假想过N种闫燨报复他的手段,甚至连抛尸护城河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他会用这么“以柔克刚”的卑鄙伎俩来侮辱自己。
才几分钟,他就发现自己下身那包东西胀痛的厉害,就像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那坨肉上,紧绷的难受。
“王八蛋,你放开我,你把我弄疼了……”他偏过头埋在枕头里,就是疼,其中还掺杂着一丝荒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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