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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皇后娘娘，民女正是。”叶绒恭敬地福身，她垂眸看着周揽舒的裙摆，难以言喻的苦涩划过心尖，像是血脉之间产生了共鸣，让她不敢再与那双温柔的眼睛对视，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感情，这种相见却不能相认的感觉好难受。

        “嘛，小叶绒。”宋何渊第一次见叶绒如此客客气气，唏嘘一声，扬起了眉毛，“母后，你看看她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居然还会行礼，她平常见到儿臣都是直呼名字的。”

        周揽舒没有仔细听宋何渊说什么，她抬起手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慢慢伸过去轻轻握住叶绒搭在腰旁的手。

        温暖的手包裹住的瞬间，叶绒的身体颤了一下，紧接着感受那双手移开捧住自己的脸，很轻柔很暖和，让人鼻尖一酸。

        也许这就是亲生母亲给的感觉吧，迟了好多年，叶绒都快忘了。

        “孩子，能不能抬起头让本宫看看？”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小心翼翼地像是怕惊吓到对面的小姑娘。

        “小叶绒，这时就不用害羞了。”

        宋何渊笑嘻嘻地说完，就发现那小姑娘抬起头的瞬间一滴眼泪从眼眶中夺出，碎在了地板上。他瞪大眼地看向地上，若不是有一小块水渍，他都怀疑自己眼睛。

        哭，哭了？

        宋何渊不可置信地再看向叶绒的表情，她死死咬着下唇像是受了很大委屈却在拼命压制那种感情。

        “孩子，怎么了？”周揽舒细细摩挲她的脸庞，然后轻蹙秀眉，拇指上移擦拭她眼角的湿润，不料越来越多的眼泪珠子砸在手上，她擦不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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